夜,静了。
耳麦里始终是《呼伦贝尔大草原》乐曲,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悠扬之间,仿佛,置身于无垠的广袤。放佛,亲吻着透彻的湛蓝。仿佛,聆听着渺渺的轻柔。仿佛,抚摸着缭绕的云雾。想那绵延的欣悦,灵动的飞翔。
剥离世俗的丑陋,循着苍茫的绽放,期待生命的远方。
从不相信伟大,且又不甘堕落。
于是,文字里我会挺拔如松,即使是四面埋伏倾泻的污浊,我依旧地字清如莲,文净若禅。从不敷衍,从不亵渎。
于是,生活禁锢了生命,生命期待着远方,远方凛然于心。于心的文字,苦涩伴着清贫,欢愉活着苟且。
梦,在远方。笑,若扶风。
那是一种力量,那更是朝暮望穿的心痕。这文字带血,每一个字符都是热烈的生命。遗落与荒野的,躁动。
我会用半生的乱码,堆砌出一卷缠绵,清冽如洗。我会用阿弥的梵音,灵奏出痴迷禅曲,馨香若醉。
梦,在远方。笑,若扶风。
生命的笃定,活着的淋漓,只用文字诠释,感动别人,更是在感动自己。用静谧的音乐,干净的文字和一颗禅净的心,诠释人生繁缛的一次修行。
也许,会在那个不经意的街道,遇见一位疯疯癫癫、不修边幅、旁若无人的髯公。也许,他会为你指点迷津,走出那个路口。是我?亦或不是。
梦,在远方。笑,若扶风。
夜已深,我听到了,草原的辽阔,风吹幡动,影舞心动。我听到了,狂野里的肆无忌惮,我自岿然不动。
既然上路,还怕什么泥泞。
心在,就有梦。
梦,在远方。
笑,若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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