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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2月15日星期三

班得瑞,来自天国的呼唤


挪威的森林,山涧,溪谷,清泉,皆是与我不曾谋面的美景。当山涧里的冬雪融化了之后,是你及时传送了溪流淙淙的音符。好一首春水,野鸭的拍水声,随着悠远的钢琴声一起荡漾,不必远涉万水千山奔赴挪威,那条清溪早已流入我心,我对你永远忠贞的眷恋是最好的见证。走出山涧,又见一片原野,可知那没有工业文明的郊野是多么的秀丽。躲闪了几个月的太阳终于把沉睡的草种唤醒了,是你们抱着高端灵敏的麦克风去收集野花绽放的声音,刚刚谱完《雪之梦》,让它化为春水带着眷顾流出峡谷,春天的原野上那群充满活力与激情的音乐家又在倾力为这片原野谱曲。

  《寂寞山林》不曾寂寞,我分明听到了夜莺的歌唱。黄昏的浮云遮住了半边映红了的天,树上的小精灵为这个欢快的夜献上最殷勤的叫鸣,又是你那敏锐的麦克风,再次让精灵的小夜曲回响在我耳朵里。在梦开化的时候,与精灵做个吻别吧!今天我是追梦人,而你永远是个追梦人。我的梦被寄寓在一个看不见的地方--虚渺的国度,你的梦充满感伤,我们同病相怜。你用德意志的长笛放声黄昏的山谷,那边应和着波兰的黑管,她为你轻轻起舞,冷袖清风,排笛再次应势而响,袖管的风与笛管的风合为一道。挪威的森林和阿尔卑斯山麓的森林在穿越时空的音符的串缀下连为一体。

  黑管之音煽起了无数人的童年记忆,我们的天真因为年轮的重重围困而岁岁丧失,那密不透风的圈子竭力厄杀最后的明眸。这遥远的国度之间只能用一颗为你颤抖的心表示感谢。当年我曾为一株未名草而哭泣,也为你的《月光水岸》而哭泣。轻轻拨动三弦琴,幽幽的旋律立即扣动我此时最脆弱的灵魂,还有时间时或的风铃。大漠腹地的月牙泉映着地中海边的皓月,铺撒万里的月光同样照着嶙峋的水岸,赤水的水岸映着青龙的余莽。一个在用海浪拍打,一个是湖波轻摇,一个是河涛澹洗。可知无谓的弹泪定会因此而止住,你我有一万个理由相信:那株未名草也在聆听三弦琴的旋律,我不能啜泣而惊扰它。

  边塞将军送贵妃的千年传说更是因你的吉他和巴松管的谐奏彰得更为传奇,
  
  长城御匈奴,将军戍萧关。

  贵妃矫皇命,绣裙扫燕然。 
 
  华夏元素固然自成一体,若是辅以吉他巴松管的送别曲,有了神韵才是真正的绣裙扫燕然。

  我还相信你所钟爱的不仅是荷兰的风车,非洲乞立马扎罗山的落日,甚至还有加勒比海离奇惊险的故事,不然怎么会有《非洲落日》和《加勒比海盗》呢?而听一曲《爱尔兰玫瑰》就够了,明天的约会请让我带上它,那个踯躅的女子并不懂得这首曲子里早已为她盛开了一圃园的爱尔兰玫瑰花,来自天国的花朵因为没有音乐的耳朵萎蔫了。请不要愆怒,请宽恕她们年轻幼稚的错误。

  如果命运的意愿要我这么做,请赐予我一把黄金竖琴,为你再谱新曲,献上钢琴独奏的《水晶球》,回到巴洛克,回到古典主义时代,满身盛装打扮,飘然一袭白袍,掩映着黄金竖琴的光泽。这场盛大的音乐会偏偏只是两个人的世界,更是孤独唱响主题的一个世纪,想要分享的人却被无情拒之门外。

  天国与人寰的共通即是天籁,即是大音希声,谨为有音乐的耳朵传达心灵彼此颤动的灵感妙悟,天国的声音必将回响三界之外,没有人比你更能召唤我,倾情抒发注定只是表象之意,象外之象需要比爱更高级的理念去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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